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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的流动永远比人们想象的快。山上的草由绿变黄,乱糟糟的一团,树叶从肥厚的鲜绿变成干枯的黄褐色,簌簌的从枝头落下,还没等人们对于秋天的到来发几句感叹,一场寒霜降下,将树上残存的叶子干净利落的打了个精光,西北持续小半年的冬天就要开始了。% Q) l6 N8 `( B& V. J) v1 d
经过了那一次夜谈后,谢玉娘看顾云扬的目光总是怪怪的,好几次想说什么,张了张嘴,却终究没有说出来。一贯喜欢缠着义父的安安也下意识的躲着顾云扬,连之前的亲昵动作都不肯做了。顾云扬心中有些奇怪,只是他性子有些冷淡,眼看她们母女不肯说出原因,也就不追问。而唯一知道原因的小丫头也沉默不语,偶尔目光落在安安的身上,眼神闪烁,不知在想什么。! w: I9 h9 m9 ^
天气一天天冷起来,赶在下雪之前,四人修缮了房屋,又在原来房子后面新盖了几间房,四人分开住,算是缓解了彼此间的尴尬气氛。3 |- l4 V' ]/ u3 ~- p/ U6 V0 K
初冬的第一场雪落下来,温度几乎是一瞬间就下降到了极低的程度。谢玉娘和安安无法适应这天气骤然寒冷,同时大病了一场,幸好顾云扬及时请来大夫,师徒两人没日没夜的照顾这母女二人,才算是缓过来。经此一事,四人彼此间的关系又恢复了一开始的亲密。 a) M( s3 T$ D; r: V* d
大雪封山,四人几乎是足不出户的渡过了新年。两个小丫头趴在窗口看着外面的雪地,雪儿倒是撺掇着安安一起出去玩,却被谢玉娘阻止,唯恐再把安安冻坏了。百无聊赖,安安和雪儿在屋里烤火嬉闹,谢玉娘安静的读书习字,偶尔弹弹琴,只有顾云扬时常出去,有时候猎几只野兔野鸡回来,有时候下山买粮食木炭。
$ o+ ]" O. [# _ 平静的日子直到三月,仿佛忽然之间,积雪消融,春回大地,世界从一片白茫茫中恢复过来。$ I2 W$ [- i0 Y, U4 C0 q. b9 m w
清晨天色还没有大亮,顾云扬照例在院子里练了一会儿刀,从后山溪流提了清水灌满水缸,眼看太阳都要出来了,不由得皱了皱眉头:雪儿这些日子明显练功懈怠了,三天打鱼两天晒网,今天又偷懒,没有出来练功。
' w4 i6 _' {, |. e5 U- X 他走到雪儿房门外,正要伸手敲门,忽然听到里面啊的惊叫一声:“血!好多血!”
0 w2 V7 W* F5 f5 K- l; F# e 顾云扬一愣,随即心中像被刀刺了一样,毫不犹豫的一掌拍开房门闯进去,眼见着雪儿裹着被子坐在床上,小脸煞白,一副惊慌失措模样,急忙上前道:“雪儿,怎么了?”
1 Q( r- @. e) n7 `3 g 雪儿哇的一声哭出来:“师父,雪儿流了好多血……”7 s7 j0 y( b; O" u+ V# c/ F6 {
“在哪里?”顾云扬心中一慌,伸手就去扯雪儿身上被子。
: V+ D, R4 D+ A, R8 O 雪儿哎的叫了一声,还未反应过来,被子便被掀开。
& k7 ^: u+ D" k& U+ ~+ d4 C4 C 映入眼帘的是两条雪白纤细的腿,仿佛冰雪雕琢一般,两只小巧的玉足如同玉石一般精致,连指甲都是粉红的颜色。雪儿胯间是白色丝绵亵裤,上面还带着斑斑血迹,床上更是一滩暗红色血迹,半干不干的样子。3 _" F8 {: X' K a! j# s i. a8 d
雪儿啊的叫了一声,赶紧把被子裹好,脸红得像要滴血一样,连耳垂的血管都突突直跳,几乎要把小脸埋进被子里一样,带着哭腔道:“师父大坏蛋……”0 x: {) \( M0 Y9 ?% F" T
顾云扬好不尴尬,正不知所措,谢玉娘听着雪儿的尖叫声慌不迭的推门进来,身上围裙都没有解下,急道:“怎么回事?雪儿,你哭什么?”
6 {. C9 |6 Y Q o8 d 顾云扬道:“雪儿受伤了,流了好多血。”
2 p+ G; P2 e+ L7 d# D8 B# K/ x “受伤?”谢玉娘脸色一变,只是抬头一看雪儿满脸通红的样子,却不似受伤后的痛苦模样,伸手探入被子里摸了一把,顿时又好气又好笑,双手将顾云扬推出去:“快出去,雪儿这不是受伤,是月事来了。” C ?! r' Z$ h
顾云扬一愣,随即明白过来,臊得脸上红布一样,慌忙扭头奔出去,咣的一声撞得门扇都乱晃,以他的武功来说,可以说是慌乱到了极点。7 x" a8 L6 G1 n, U! o% z( m
谢玉娘忍着笑,走到雪儿身前,伸手把她的小脑袋从被子里拽出来:“好了,别害羞了。这是好事啊。”
5 H: B0 j; N3 B, p! p( P$ K 雪儿脸上还带着泪珠,抽泣道:“什么好事?流了好多血。”/ f6 v# v" }! E
谢玉娘一呆,随即明白过来:这丫头是还不知怎么回事呢。想想也是,她被一个大男人抚养大,怎么会明白女人身体的事?当下笑道:“你没有受伤,只是天葵来了。”* }! b5 `1 K' z& ~
雪儿眨眨眼,止住哭泣,道:“那是什么?”! F% V- `3 q6 O Y6 k
“笨丫头。女人长大以后都会有这一天的。”谢玉娘趴在她耳边说了几句。, N% P- `8 B ^% V! p' Y- ~* v
雪儿听得似懂非懂,只是脸色通红,低头羞道:“讨厌死了。那,以后不是要每个月都流许多血?雪儿才不喜欢呢。”
) A- |3 L3 A: Q 谢玉娘哭笑不得,伸手在她头上轻拍了一下:“这可不是你不喜欢就不会来的事情。嗯,女子来了天葵,便是大姑娘了,再过几年就可以嫁人了。”& F! L9 {& ^! A) N: j
雪儿愣了愣,低声重复了一声:“嫁人?”忽然脸上通红,啊的一声钻进被子,再也不肯出来。
* `7 L* B+ t& t6 Q “是啊,雪儿也是个大姑娘了,以后总会遇到让你心动的男子,每天都想着他念着他,最后嫁给他,细心照顾他,给他洗衣做饭,生儿育女,这样幸福的过上一辈子。”谢玉娘慢慢说着,眼神有些发怔,现出一丝茫然若失的神色。
6 N) n, v8 j, u0 f( D( H; N' }4 G 被子下面传来一声啊的大叫:“不要说啦!”' o0 F8 l6 {0 f( S" t w4 N
谢玉娘回过神来,咯咯一笑,伸手去掀被子,雪儿紧紧抓着只是不肯放手,最后拗不过她,只好道:“行了,你一会儿起身,记得换洗被子。这两天不许洗澡,不许吃凉东西。我先出去了。”
' ?( j& v* c2 ]( y% y1 [, A% B 被子里传出一声含糊的嗯声:“行了,知道了。玉娘姐姐你先出去,害羞死了。”
7 i: s1 x3 q, k 听到房门关上,隔了一会儿,雪儿才悄悄从被子里探出头来,四下张望无人,才放下心来。
5 z$ l; c" q/ K$ { 她也不起身,抱着被子发了会儿呆,忽然脸颊通红,低声道:“雪儿长大了,可以嫁人了。”只觉得脸上烧的厉害,胸口砰砰乱跳,急忙重新钻进被子里,缩成一团。6 @4 ?' R/ s' Z
“师父……大坏蛋……雪儿,雪儿身子都被看光了……”/ m# c1 W4 k9 N$ f. v
谢玉娘回到厨房,继续做饭,等到饭熟了,熄灭灶火,忽然想到刚才雪儿害羞的样子和顾云扬发窘的模样,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。起身到了顾云扬门外,敲了敲门:“云扬,在里面吗?”
7 o1 y2 |1 v" U' f/ G2 Z 顾云扬打开房门,脸上还带着尴尬神色,闪身让谢玉娘进屋,红着脸道:“雪儿怎么样了?”* c0 o! W/ R" a' ]
“能怎么样?”谢玉娘没好气的道:“你也真是粗心,平日里都不关心雪儿一天天长大,要不是姐姐在,不知道要把她养成什么样子。放心吧,该告诉她的我都告诉了,这几天让她多注意一些,没什么大碍。”说着话四下打量一番,眉头一皱,微嗔道:“你这屋子怎么乱成这样?也不知道收拾收拾。”说着也不跟他客气,弯腰收拾起来。
' p) ?# Y( \9 b k, u( Z' r/ P+ I 这一弯腰,领口露出一丝缝隙,一片雪白映入顾云扬眼帘,顿时他脸上一红,急忙闪身避开,手足无措。
& U4 m# s" L7 V, i B" l 谢玉娘还不知道自己刚才春光乍露,一边收拾,嘴里念着:“你都这么大人了,还不知道照顾自己。再有下次,姐姐可不再帮你收拾屋子了……” y6 n. |' @8 b2 H4 x5 v6 z
她弯着腰,衣裙紧紧包裹着圆润肥美的娇臀不自觉的翘起,顾云扬心中猛地一跳,突然心底生出一股强烈的冲动,一股火气直冲头顶,无法压抑,浑身热血上涌,呼吸变得粗重起来。
' z8 [0 J; o# E. z2 l T: x# w 谢玉娘还在轻声抱怨,忽然身后一热,被顾云扬冲后面抱住娇躯,登时吓得花容失色,惊叫出声:“云扬,你,你做什么?”0 x& O2 a0 v9 ~* z* n; X
顾云扬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,将她抱得更紧,急促地呼吸着,滚烫得嘴唇从后面吻上了她的玉颊。# I' Y( ~' s7 b s/ g! Z v
这一霎间,谢玉娘脑海中轰的一声,只觉得浑身无力,思维停顿,耳边似乎有千万个惊雷落下,雷鸣电闪,山崩地裂,整个世界被劈成一片废墟,乱呼呼的脑子里空无一物,忽然冒出一个念头竟然是:锅里的菜没有烧糊吧?
, [/ C5 x/ E3 L' a1 x* r* E 她本是个极重男女之防的贞洁女子,自从徐志明离家之后更是恪守妇道,连与男子说话的时候都少得可怜。经历了丈夫移情的痛楚后,被顾云扬照顾了这么久,一开始时候心防露出空当,扪心自问,未尝没有就此托付终身的一层心思。只是这差不多一年时间里,顾云扬虽然对自己极好,却从未表现出对自己的男女之欲,慢慢心思也就便淡了,谁曾想今天他不知怎么的,竟然着了魔一样将自己抱住,顿时令她心中大乱,无所适从。; Y+ y; m q5 g8 R* [$ V
自己的面颊被他火热的嘴唇狂吻,可以感受到他喷出的灼热气息,熏得谢玉娘心神迷乱,慌忙道:“快住手,云扬,不要这……啊,不要。”却原来顾云扬的一只大手已经探入她胸口衣服里,隔着肚兜大力揉弄起来。
9 E5 v6 P( i, [0 Y! p/ T9 r3 ^ 谢玉娘胸口吃痛,奋力挣扎,反而激得顾云扬越发急躁,一手扳过她的头,紧紧吻住她柔美的芳唇,另一只手已经解开肚兜一角,探入里面去,触手之处是滑腻温暖的肌肤,饱满的玉乳充满弹性,顺手一握,便在掌心变幻了形状。这种前所未有的触感令顾云扬更加难以自制,剧烈的喘息起来,手上用力揉捏,偶尔碰触到柔滑之处顶端一个略微发硬的凸起之物,一时还没反应过来是何等事物,只是下意识的拿手指捻动起来。
8 K8 r U( ~! f/ v Q 谢玉娘身子一震,一股又酥又麻的感觉瞬间流遍全身,身体酥软得站都站不稳,忍不住呻吟出声,略带哭腔道:“云扬,好弟弟,别再作弄姐姐了……嗯哼……姐姐,姐姐受不住了。”' Z8 L! ?, x! H$ `$ N
忽然只觉得身下一凉,自己的衣裙已经被云扬撩起来,粗糙的大手探入亵裤,抚摸着她的玉臀。谢玉娘啊的叫了一声,急忙腾出手向着后面挡住他手掌的摩弄,只是慌乱中出了偏差,手掌碰到了一根粗大挺立的东西,立刻反应过来,吓得赶紧缩回手来。
3 D; a" j+ z4 m$ z; Q7 b9 C 顾云扬闷哼一声,揽住谢玉娘的纤腰,向着怀中一带,两人下体紧紧贴在一处,火热的巨杵抵在充满弹性的玉臀上。哪怕是隔着一层衣服,上面传过来的热力仍然让谢玉娘芳心狂颤,惊慌失措,不知如何处置。
6 a8 P( d/ r; P. [9 W 只听到顾云扬一边亲吻着谢玉娘的芳唇,目光迷茫,粗重的喘息着:“师父,……凰儿,我想你……”
8 _, z& N, Y: V! a7 X2 ]% B 这一声呼唤,登时令谢玉娘心中恢复了几分清明:他,他将自己错认为凰儿姑娘了!她本有心叫喊一声“我不是凰儿”,只是突然想到雪儿所说的:师父一直喜欢着师祖,心中突然仿佛一道闪电划过。
- t) B1 }, S6 a) M$ u 云扬爱着自己的师父,可是,他们之间不应该在一起啊。要是自己不阻止,只怕他们再次相遇时候,真的会发生有违伦常的事情。那样的话,云扬便会被世人唾骂,永远无法在人前抬起头来。要是,要是自己跟云扬在一起,那……不就可以避免了这事情发生?
' b# `3 Y0 c* ]8 X 这年头来的突然,谢玉娘自己都吃了一惊,霎时间脸颊通红,心脏砰砰直跳,她放弃了挣扎,任由他亲吻着自己的嘴唇,手掌抚摸着玉乳,反而将手探到胯间,悄悄将自己亵裤褪下。
9 t" m+ p e- _ _$ f 她侧转头回应着他的亲吻,脸上悄然流泪,轻声道:“云扬,好弟弟……姐姐给你……”6 E @5 U9 _+ f+ e
身体在他怀中奋力一转,两人已经从背对变为正对,谢玉娘伸手环住顾云扬的脖子,胸口衣服敞开,低头可见自己饱满丰盈的乳峰被一只粗糙大手揉弄,雪白的嫩肉都被搓得发红,微微有些疼痛,偏偏心中还不觉苦,甚至盼着她能再用力一些。她悄悄吸了口气,伸手探到下面哆哆嗦嗦的解开他的腰带,握住那根粗大的事物,只觉得如同一根烧红的铁棒一般,又粗又烫,自己一只手几乎握不住,心中不由一惊,脱口道:“怎么这般粗大?”
8 j( Z3 ~* \ C4 g9 X- A' b: _* C 顾云扬热血奔涌,忽然低吼一声,低头将脸埋在谢玉娘胸口,双臂将谢玉娘抱起来,放在桌上,一边狂吻着她的玉乳,手掌在她雪白的腰腹抚摸。
+ `; A# W: G8 r 谢玉娘呻吟出声,那只大手拂过股间之时,舒服得她浑身战栗,带出一股热乎乎的水渍,她伸手紧紧握住那根巨物,向着自己胯间引导着,身子滚烫,从里往外仿佛有一团火燃烧,所有的孔圣孟贤所授道德礼法,男女授受不亲的教条,都已经被着火焰焚烧殆尽。将近十年未曾享受男女欢愉,此时欲火燃起,如同干透了的柴堆泼上油,再也难以熄灭。她呼吸急促,眼睛里都仿佛要喷出火焰来,一手紧紧抱着男人的头,两条雪白玉腿悄然勾上他的腰,纤腰轻摆,摩弄着顾云扬的腰部,弄得两人肉体交接处湿淋淋的一片。她目光迷乱,脸颊艳若红霞,随着顾云扬的大力抚摸,喉管中发出一声声无意义的喘息,只盼着与面前男人融为一体,一起被这灼热的火焰烧成灰烬。' y3 x# a. R" A3 [/ o
偏偏此时,只听外面安安的声音喊道:“吃饭了。娘亲,义父,雪儿姐姐,你们怎么都不出来?”
9 P0 \1 Q' g3 _* S) k 这一声喊不要紧,顿时将两人吓得脸上颜色更变。谢玉娘伸手将顾云扬推开,掩住胸口,两人手忙脚乱的穿戴衣服。才刚刚穿好,安安的小脑袋便从门口探进来,道:“娘亲,义父,快去吃饭吧,不然菜都凉了。”
; r1 V6 v3 ~' p ^( n 谢玉娘素手抚平散开的鬓角,强自镇静,道:“知道了,这就来。”
) v; e* ? g& s1 a H. Y4 J! [ 小丫头疑惑的看着两人,只见母亲面颊通红,深深的低头不敢与自己目光对视,义父背对着自己,也低着头,也幸好她才十岁年纪,性子又单纯,不明白男女之间的事情,只是有些奇怪道:“娘亲,今天很热吗?你脸上那么红,衣服带子都没系好。”) q# \9 ^: z, i' R, s
谢玉娘啊的叫了一声,慌乱的系好衣带,伸手抚住自己面颊,果然滚烫滚烫的,只得搪塞道:“嗯,娘亲有些发烧。安安,你先去吃饭吧,娘亲马上过去。”" S( h- F+ V* [
安安哦了一声,也没有什么疑心,扭头出去。
! u" V, M2 h' B8 k/ y 谢玉娘整理好衣服,眼神略微一抬,与顾云扬目光一碰,登时心中一颤,赶紧低着头走出去,心中羞涩万分:自己刚才是怎么了?怎么会冒出那种奇怪的念头来。幸好被安安打断了,否则的话……
! I3 [, ]4 U' S( X3 \ 想到自己差一点失了贞洁,她羞愧得一颗心几乎要跳出来:一开始是云扬先动的手脚,后面的事情却是自己把持不住,最后弄得好像自己主动勾引弟弟似得。她心中越想越是慌乱,出房门走了几步,忽然觉得不对,两腿间凉飕飕的,亵裤早已湿淋淋的被水泡过一般,更羞人的是自己可以感到一股液体还在顺着大腿悄悄流淌。正要回自己房里换一条,又见安安从厨房探出头来在叫自己去吃饭,心中羞愧,只得咬咬牙,迈步向厨房走去。6 U. y5 H: d" q, p: z
来到房门口,她平整一下心情,检查了一下身上没有什么破绽,迈步走进去。只见安安和雪儿已经坐好,安安还好,雪儿却面颊绯红,有些神不守舍的样子,低着头看着桌子,头都不抬。谢玉娘松了口气,坐到桌边道:“好了,吃饭吧。”: Y3 c2 x' D2 B! {' }# Q
雪儿低着头轻声道:“师父,师父还没来呢。”
& U+ [2 l6 u' i: y, ^; c 话音刚落,顾云扬已经走进来,坐在谢玉娘身边椅子上。谢玉娘心中一跳,悄悄把椅子向着旁边挪了挪。( I: J: T- U, m3 I7 J$ Z+ S
四人低头吃饭。雪儿忽然飞快的夹了一筷子菜放到师父碗里,又赶紧低下头去。
( }. z, h. a7 b/ M) }4 r0 o 顾云扬一愣,想到早上时候的事情,顿时明白过来,自己也觉得有些难堪,一边低头吃饭,一边也给她夹了些菜。
& @" q/ s6 S/ Y2 N+ D" B& B 雪儿不敢抬头,只是眼中闪过一丝喜悦,慢慢的将师父给夹的菜吃下去,整个动作文文静静,混不似平日的假小子模样。
( V8 B4 T% a1 k4 | 一日无话,各自忙着自己的事情,直到晚上一家人又在一起吃了饭,各自回房休息。
/ F" |8 p" S" h 谢玉娘和安安在一个屋,先哄着女儿睡下,自己坐在桌前有些发呆。想到早晨的事情,仍然耳热心跳,难以自制,忽然轻轻叹息了一声,低声自语:“玉娘啊玉娘,云扬弟弟是大有前途的人,你是个带着女儿的寡妇,还有什么资格痴心妄想。”嘴里这般说着,心中却微微酸楚,忽然想到,云扬今日这般对待自己,究竟是将自己错认为了凰儿姑娘,还是说,他其实对自己也……
1 z& G% @( J( }! G1 E 一想到这里,她的心里越发乱了,脸上烧得厉害,无意中抬头,只见铜镜中的自己眉目含春,面颊艳若桃李,竟然有一股勾人心魄的美艳,登时啊的一声,伸手将铜镜扣住。: m2 P" e. K$ Z1 J
安安被惊醒,迷迷糊糊的道:“娘亲,还没睡吗?”+ M# V2 l Z* r4 R) [' i; v0 @9 X
谢玉娘心中一慌,道:“这就来了。”起身脱掉外衣,手指划过自己肌肤时候,又是一阵心神荡漾。她吹熄了灯,躺倒安安身边,却怎么也睡不着,脑子里净是乱七八糟的画面。闭上眼不知道多久,还是一点睡意都没有,忽然听到顾云扬的房门一响,顿时又是心头乱跳,莫名其妙的冒出一个念头:自己的房门关好没有?
7 O$ w$ i0 S# j6 M3 ^. F& Y 也幸好后面再无声音传来,她才渐渐放下心来,闭着眼睛一阵清醒一阵迷糊,一直到了大半夜,才睡了过去。
& ^, C5 w) E4 a Q% l3 o 睡梦中自己一会儿在乡下种田,一会儿在织布,忽然间又回到了新婚之夜,自己身穿红色嫁衣,披着盖头满心羞涩地听着夫君脚步一步步靠近。而当盖头掀起,映入眼帘的却是顾云扬的脸颊。 w/ E+ o2 X+ A: H
本来是不合逻辑的事情,自己偏偏没有一丝诧异,仿佛一开始嫁的就是他一样。两人喝了交杯酒,彼此对视,温柔的脱掉衣服,然后相扶上床,共享鱼水之欢。正在意乱情浓之际,忽然听到夫君道:“娘子,你真美……”声音却不似云扬的嗓音,抬头一看,那人已经变成了徐志明模样。9 N4 X- e1 P2 L5 d
谢玉娘啊的一声醒来,睁开眼睛,四下里一片黑暗,才知道是在做梦。只觉得身上汗淋淋的,心头乱跳,再也睡不着了,睁着眼睛看着屋顶发呆,不知过了多久才又睡过去,再次醒来之时,早已天光大亮,安安正打着哈欠穿衣服呢,眼看母亲睁开眼睛,便道:“娘亲,今天怎么忘了要早起了?”+ Z; i2 f) m& z- O! W Y
谢玉娘有些尴尬道:“嗯,睡过头了。”说着话就要起身,忽然只觉得哪里不对,急忙重又躺下。
( j% w; E, [* y- [' J5 S! w9 u 安安奇道:“娘亲,你怎么又躺下了?”- X7 ~+ z* g$ F" W* m! g: y+ c
谢玉娘脸颊绯红一片,道:“嗯,有些不舒服。安安,你先起来出去吧。娘亲一会儿再起来。”; H% c! n0 R& K. q4 _& @( X
“啊?娘亲您病了吗?要不要请大夫?”
: x' O: T6 e, H8 b/ J! b 谢玉娘急忙道:“不用不用。你先出去,娘亲一会儿就好了。”0 _" y3 o; ~6 G/ r; G9 o$ Q' Z' E
安安半信半疑,犹豫了一会儿才出去。4 o! w C8 @' x5 j$ Z
谢玉娘马上翻身起来,掀开被子,果不其然,自己亵裤又是湿淋淋的,非但如此,连底下床榻都洇湿了一片,幸亏先将安安支出去,这要是被她看见了还得了,自己还要不要活了?她赶紧起身换了一条干净亵裤,把床单扯下来团成一团,放到一个角落,准备一会儿拿出去洗了。
3 _! |4 v& i$ e+ P; }- P 收拾妥当后,谢玉娘出门,到了厨房只见是雪儿在做饭,抬头一看谢姐姐顿时吓了一大跳:“玉娘姐姐,你昨晚没睡好吗?怎么眼圈都是黑的。”
& |% B) c( N5 J" ^+ O 谢玉娘尴尬的嗯了一声,歉然道:“天气有些热,睡过了头。你放着吧,我来炒菜。”) z* L$ `9 x+ a) q! k
雪儿咯咯笑着:“平日都是姐姐在忙,也该你歇几天了。这几天就换我做饭吧。”说着麻利的操起菜刀顺手挽了个刀花,将案上洗净的菜切好。
4 `. r: l/ f$ m 谢玉娘一笑,围上围裙在一边帮忙,一面道:“雪儿,你切菜动作很熟练啊。”
" D% x1 U: t% |; P) ?+ R “是啊,从八岁以后就是我给师父做饭了。”雪儿抿着嘴笑道:“那时候我还没有现在这么高,切菜都够不到案板,要在地下垫个木敦子。师父一点都不帮忙,还说什么“徒儿伺候师父是天经地义的事情”,等到最后菜都烧糊了一半。”0 G9 U4 C1 ]/ ^& Z
“那后来怎么样了?”. H( ^4 y5 g3 I8 Z8 D) Z
“当然是分着吃了啊。嘻嘻,师父平日里看着精明,有时候可犯糊涂呢。我悄悄把烧糊的都挑给他吃,自己吃没糊的,他都没注意。哼,谁让他不帮忙来着?活该吃炒糊的菜。”嘴里明明在埋怨,脸上却带着温暖柔和的微笑,眼睛弯弯的像月牙一般。
1 e0 X( _3 v: e0 s( { “雪儿?”
) N* N: X4 q6 f$ a3 Y7 t7 y$ [ “啊?怎么了?”
$ |! G9 [$ m3 g0 o5 n: x0 I Z “你要是再发呆,这一锅菜也要糊了……”
2 }- s( h- Z, ], J$ c s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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