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85 实习生+ R m* {0 Z ~8 V: Z0 M" }
天宇公司在北京,有几个专业对口的大学常年合作,每年都会接收一批实习生,先让他们适应环境找找感觉。通常情况有将近一半的学生会留下来,成为天宇公司正式职员。
- ]! Z, i" Q, c! R 这群刚踏进社会的年轻人,看到高高在上的副总裁,亲切地朝自己点头微笑,个个站起来,连声问好。姚祖山示意大家坐下,又问工作习不习惯,生活方便吗?又有不少人站起来抢着回答。: B( c9 o7 M& O6 K$ v3 c& ], o# N
唐帅就坐在姚祖山旁边,微笑的看着这一幕。每年的实习生入职见面会,都会由公司高管出来致欢迎词,同时宣讲公司的企业文化与发展历程,以及人才培训计划。
; c! R. h/ U6 r" F4 o2 D- I+ Q/ I 天宇作为国内属一属二的大型软件公司,要讲创业历史以及辉煌成就,那实在是太多故事了。姚祖山讲着PPT,时不时插进一个个妙趣横生的小故事,把一群孩子逗得直乐。人们在讲历史故事时,常常会无意识回避其中的坚难与困惑,更愿意渲染自己的才华和成就感。所以,即使是一个非常平凡的小故事,通过人讲出来,通常都能把主角变成一个个英雄,英雄是最受人尊敬和崇拜的,英雄讲得故事往往更多是说到如何跟敌人的博斗的过程。( a- T+ M6 [) `% m
姚祖山讲自己的故事很少,更多是讲公司同事的故事。3 C0 e8 I) L! I& E& Q# R, [
显然,这群实习生们已经完全沉浸在故事里,从他们的脸上就可以看出,时而大笑,时而紧张,时而沉凝,时而哀伤,时而愤怒,时而思考,这些都是投入的表现。唐帅看着眼前这群年轻人,表情瞬间变化,极其丰富。一个个显得朝气蓬勃,心里感慨万分。4 @% K2 T% ], t' m6 m% Q! t
看着他们青春的笑容,唐帅突然感觉自己老了。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,他的表情越来越趋向于单一平稳了。让一个已经过了三十岁人的脸上,再出现这种发自内心纯粹的笑容,是一件难如登天的事。想想自己,很多年前也是这群人当中的一员。也是用这种新奇而又仰慕的目光,看着公司的元老级人物;也是对未来充满了希望,准备大展拳脚;也是这样梦想自己有一天成为英雄,干出一番冲天动地的大事。
# ^) d; s& g' j& L" { 今天这群年轻人身上所有的理想,所有的心思,很多年前自己都重复过。也许过不了多久,这里面也会涌现出格图肯、由甲、唐帅,甚至姚祖山这样的人。唐帅微笑着环视一圈,在心里默默为他们祝福,希望这群人以后的职场生涯,能走得更好更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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唐帅跟姚祖山请了假。8 ]/ C0 w. `' G7 ]4 v
有了这份漂亮的成绩单,连续工作几个月的同事,纷纷开始休年假,准备出去旅游放松心情。只有唐帅例外,他休的是产假。男人也有产假,根据国家《计划生育管理条例》相关规定,实行晚婚晚育的夫妻生育一胎子女时,丈夫给予护理假七天。# Y9 y& g5 `$ {+ k. m
再过半个月,就到田丽临产的日子了。) `; |$ `# `/ y1 a
想想,一年就这样悄无声息的过去了。曾经那么激烈的家庭矛盾,濒临破裂的婚姻,在时间的磨和下,如此深的伤疤也能开始慢慢恢复。难怪前人说过,世界上最好的良药就是时间!它能改变一切。这几个月一直忙于工作,根本没时间去想家庭琐事。现在闲下来,一个人面对空荡荡的房间,倒真有时间好好想想了。
: s* j p1 Z; E" c( y' N 对于田丽,唐帅的心情非常复杂。这个女人在这次的婚姻大战中的表现,让他有一种刮目相看的感觉。不管她是在玩心计,还是本性天真善良,她的出生点都是为了自己,为了家庭,这点让他非常感动,也很惭愧。唐帅不得不承认朋友们的观点,田丽真得非常适合做妻子,优秀到令自己都不敢去面对她。女人的这种隐忍与委屈求全也是他所没有想到的。( N4 g* f0 u4 J
唐帅忍不住又想起了吴玉珍。
, b9 O, E- t! G) k U, W 这两个女人的性格完全相反。如果说田丽是依附生存的典范,那么,吴玉珍就是精神强大的典范。几年前,他曾经看过一篇文章:"未来100年,世界可能没有婚姻。"
0 s# t, L6 T! |! m" P 文章里写到美国有史以来第一次出现了,独立生活妇女人数超过有配偶妇女。专家说,这是一个清楚的转折点,"女性已经不太依赖男性或婚姻制度。年轻的女性不喜欢婚姻束缚。对于较年长的妇女而言,婚姻也没有提供她们希望获得的生活。"马上有人预言,再过100年,或许到不了100年,婚姻制度可能会取消。" R* J) s' k; n9 w$ |$ S% e
当时,唐帅还嘲笑,这些所谓的专家学者,一天吃饱没事干,整天瞎折磨。现在经历过了,他也有点怀疑,当这个世界上有了更多的吴玉珍,少了更多的田丽,婚姻制度的消失不是没可能。今天我们嘲笑婚姻制度的消失,或许就像100年前我们嘲笑自由恋爱一样,但谁也阻挡不了这种可怕的步伐。* f7 V$ o' k" g4 T% P) D }
86 女儿降生- h8 S6 @5 W. M( \, e
唐帅在预产期前一天到的武汉。* w8 m6 ]( a) x, F7 j/ g
田丽现在胖了很多,整个脸变得圆圆的,看起来比较红润。在见到唐帅的那一刻,有些激动,随即又表现的比较拘谨。毕竟,两人关系要想回复到以前,还需要一些时间。田丽父母均已赶到武汉,看到这个曾经出轨并闹离婚的女婿,表现得很冷淡。
3 F# _& x3 X9 x( G9 h6 t 第二天,大家都陪着田丽去医院。胎位比较正,医生建议可以顺产,要不先住院观察一下,要不回去再等两天。田丽不愿呆在医院,情愿回家,老人也同意,唐帅本来就一窍不通,也忙着点头。
: i. m+ D$ B/ O& T! O 哪知到了晚上,突然发作了,一家人手忙脚乱把她送进医院。9 u/ C/ N$ ]# a. [& {- _$ C9 t1 H
唐帅陪着几位老人在外等着。等了一会,医生出来说,要开刀,因为小孩脐带绕脖子,再这样下去小孩可能有危险。大家都慌了,一致同意开刀。医生进去一会儿,又出来说,大人对麻醉药过敏,没有作用,疼得厉害。
/ q6 `8 Q" E( x2 S; ?2 u& ` 大家急了,这可怎么办?那可是硬生生挨刀子啊。1 y, I+ |, T: s( K6 Y( \
唐帅一听,内心又羞愧,又担心。
2 F. c" a! z) y+ _6 ]' Q0 ^ 田丽母亲一下哭了起来,指着他骂:"我女儿要有个三长两短,我跟你没完。"唐帅自知理亏,也不敢说话,上前想去安慰她,却被对方狠狠甩开了手。
6 n, M0 h3 P. x: G, X! t3 k1 @ 大家心急如焚的等了大半个钟头。终于有医生出来了,手里抱着一个婴儿,递给了他们,同时说道:"女孩,母女平安,妈妈稍后就出来。"
- g0 T1 ^$ d2 w4 n8 q1 l 几个老人都欢呼起来,徐淑萍笑眯眯地把孩子递给唐帅,说道:"来,看看你的女儿。"# L9 a: `0 R$ I2 ^ S0 b
唐帅这是第一次抱婴儿,这么小这么柔软的身子,根本不知道怎么抱,折腾了好一会儿还勉强有点样子。低头一看小家伙睡得正香,脸红通通的,皮肤带着透明的白,鼻梁很挺,眼睛有点凹,非常漂亮。1 ]* C. s# z' B& R8 \
唐帅把小孩抱到怀里,看着她的小脸,内心开始慢慢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,原来自己真的做父亲了,这个小家伙就是自己的女儿啊,这种感觉跟原来完全不一样。瞧瞧她的五指细长的样,唐帅脑袋里第一个念头就是:以后要让这个小家伙去学钢琴。
3 h# x, Q6 b/ c, d 过了一会儿,田丽被推了出来。$ z& Z1 g5 i( a0 e3 l& w4 h
大家赶紧围了上来,只见她整个脸已疼得雪白,泪流不止。唐帅赶紧把小孩交给妈妈抱,低下头去,轻声问道:"还疼不疼?哪里疼,跟我说。"谁知,田丽一听这话哭得更厉害了。唐帅慌神了,"医生,医生,快来了,她很痛啊。怎么回事?"
: Y+ j; U, n+ N& Z# D 田丽抓住他,摇摇头,"没关系,已经痛过了,能忍住。"
, f2 ^" x& x- _# G, V ?. F "对不起,都是我不好。"唐帅眼圈也有点红,"小家伙像你,也像我。以后我们一家三口好好过,好吗?"
4 v. U( ^; l7 p9 H- Q0 X; f "嗯,"田丽终于笑了起来,一个劲的点头。
* E9 K0 M+ l% M5 x 这是医院的高级病房,一个房间里只安排了一个病人,旁边还有陪护床,是供病人家属晚上留宿用的,其他措施也很齐全。大家自发的分成两派,几个人照顾大人,几个人照顾小孩,其乐融融。
( t. G: F! s1 \0 D1 ^: @+ }. P "给你们讲一个笑话,怎么样?"唐帅说道。' B& O! ]/ {$ p8 E; E
"说吧。"5 n: [, m$ u, n, P4 j f
"北京的地铁口,有一个外地口音的人拿了一张50元,在售票员面前晃着:"见过没?见过没?"售票员脾气也不太好,看了气不打一处来,干脆拿出一张100元的钞票秀了一下,"你见过么?"最后才搞明白,原来那人是想去'建国门'"。
3 |$ C1 A2 P( Z6 j4 M 大家全都乐呵起来。) D! c; Y3 Y* u! ]% d; D0 o
唐帅看田丽笑得很开心,靠着田丽床头坐下,轻声问道:"怎么样,还疼吗?"
7 k W+ l8 @( \2 d6 c/ e 田丽摇摇头,状态比刚才好了很多,面带微笑望着唐帅,轻轻说道,"我们女儿,还没取名字?"( O7 f) f. T' h
"是啊,田丽一直等你回来取。"徐淑萍点头。
- \% b; @& F' C- w" Q& X 看着婴儿床上的女儿,再看看刚从鬼门关回来的妻子,唐帅心里很平静也很坦然,这两个人将是陪伴自己走完一生的亲人。& h7 F. ^' C0 y# [; ~. M
就在这时,脑海里一个字一闪而过。% u) |, L4 S5 z
"中国的汉字非常有意思,你看这个'欢'字,拆开来看,就是'又'和'欠'。你欠了我,我又欠了你,怎么也还不清,于是就生出了不少悲观离合的故事。"许抒生日那天,自己曾经对这个女人说过这个字,没想到的是,这样一句玩笑话,最后成了他和许抒之间真实的写照。
3 b7 `. N- O9 \) ] "唐欢如何?"- F$ w# M$ Q5 h8 k/ G$ L6 g
"唐欢?!唐欢?!". w. |9 I4 ~+ C9 I% N6 _- C* }
"欢欢!!". S& q1 u$ B$ i0 J
"好,不错啊。"
" z- ]8 P3 C* G6 e 几个老人七嘴八舌议论开来,同声说好。" h, x, e6 w1 R% B! R7 w
唐帅看着田丽笑了,也跟着咧嘴笑了起来,自己失去了一个女人,得到了一个女儿。那就让这个字成为前者的终结,后者的起点吧。对于男人而言,生命中最重要的女人,既不是妻子,也不是母亲,而是女儿。
+ n6 K6 j) A2 U* m& v87 再战江湖
6 m% B4 O$ o( | 满月过后,唐帅把妻子女儿一起接回了北京。夫妻俩整天围着小孩玩,总觉得时间不够用,有了共同关注的人,两个的沟通多了不少,感情自然也开始慢慢升温。
7 \- I; a' P# H3 ]5 R 而这时,公司传来了一件令人惊讶的事。; J6 E, K6 B4 x# G" w* E
由甲辞职了。原因是,这个将近34岁的女人,终于要结婚了。结婚后,她将跟随着丈夫刘爱民回美国居住,离开IT行业,去过一种更为悠闲的生活。9 Z' H$ ^+ a1 U: N, b- M! L7 U
姚祖山曾经挽留过,不过由甲的去意似乎更加坚决。自从经历过那次车祸之后,她的心态发生比较大的改变,好胜之心骤减。老姚似乎也没想到女人的感情波动这么大,几次私下交谈之后,终于接受了这个事实。作为自己曾经最得力的左膀右臂,姚祖山不会亏待这个下属。他最终给由甲的答复是:休假两年,顺便把孩子也生了。生完之后再回北京,大家并肩作战。7 c# a% ]" o- N
由甲无法不答应,心里也很感激。$ Y# y6 Q' C( S$ W5 Y
临走前,姚祖山亲自为她饯行,没请其他人,就他和唐帅作陪。三个人其意融融地把饭吃完,回忆一起走过的风风雨雨,感慨万千。吃完饭,又安排了下半场活动,三人去了不远的KTV,开始喝酒。由甲是做销售的,酒量自然不差,姚祖山和唐帅也还不错。+ ]4 x/ R* O& s$ I
三个人开始喝白酒,一口一杯的干,然后又喝啤酒。喝到微醉的时候,姚祖山开始嚷嚷唱歌。"来,来,我们唱歌。由甲,你来点。"
# N8 R9 Q" B* V4 W7 i* x \8 W 对于这个领导的喜爱,由甲还是熟悉的。1 }5 ^% E. R; _4 R/ g/ {' [1 ^
姚祖山不喜欢很激烈很吵的旋律,他更喜欢经典的老歌,轻柔的、旋律优美琅琅上口的歌,还喜欢一些前苏联的歌曲。由甲一口气为他点了七八首平时爱唱的歌曲,包括《边疆的泉水清又纯》,《军港之夜》,《我们的生活充满阳光》,《莫斯科郊外的晚上》《友谊天长地久》等。这个领导有个好歌喉,但他一般不怎么在公开场合唱,除非是重要应酬,或者私下高兴时。$ d. A( F/ }9 }' n6 ?, N/ d# ~6 ]
有一回,姚祖山跟一台湾老板相谈甚欢,几个人酒足饭饱一起去KTV唱歌。结果两人从生意谈到唱歌,很有共同语言,双双成了歌霸,一人一曲玩PK游戏。那个台湾人是一大型企业的董事长,口才极好,不过长相寒碜了点。个头很矮,头发比别人少,肚子比别人大,颇有点武大郎身材。此人只喜欢唱一个人的歌曲,就是邓丽君。一个大老爷们,唱着情谊绵绵的小资情调的歌,外人听着总觉得不对味。
( `2 S+ D* P! p {! @- o 由甲对他印象非常深,这个台湾人的唱功非常了得,比老板高出不止一个档次。其歌声有一种优雅的美,音色很纯,听起来很舒服,而且他一旦投入唱歌,极其专注,非常享受,自己完全沉浸在里面,这点,跟姚祖山很像。此时此刻,姚祖山就完全沉浸在歌声中。
4 A, f7 Y- X, l1 j' j 唐帅看着老板手舞足蹈的样子,不禁哑然失笑,想起一句话,觉得再形象不过了,"怀旧,不是因为那个时代多么好,而是那个时候,自己曾经年轻过。"
2 P+ R6 g) y4 i, P8 j 老板的故事肯定比自己更加惊心动魄,也隐藏得更深。唐帅相信,每个成功人士的背后,都藏着数不尽的坎坷曲折而又辛酸的往事。既有精彩得意的高潮,也有失败及惨痛的经历。然而这群人,展现出来的更多是光鲜亮丽的一面。' d/ S& G, T5 F3 z: x- y9 H
或许唱得时间久了,姚祖山端起桌上的一杯水,仰头咕咕咕的喝个底朝天,想必是真渴了。他回过头来,对两个下属笑笑说道:"我再唱最后一首,最后一首,啊?!"( [: V! r/ i: F$ z) U. K0 W6 }6 x
唐帅和由甲难得看到老板失态的样子,哈哈大笑起来。
* q7 Y/ g/ ^/ b) ?2 j# _ "现在,我给你们唱一首我个人非常喜欢的歌,《笑看风云》。"唐帅愣了一下,这是首流行音乐,记忆没错的话,是一个港台片的主题曲。$ A% v/ S5 q+ w4 O' n+ d/ g0 n
5 ~$ b+ O0 C3 S0 M6 D0 C' @* k! c 谁没有一些刻骨铭心的事
Y4 M- E; N* o& \9 L 谁能预计后果7 c4 @ U6 d" ^" c# o
谁没有一些旧恨心魔) }" @# S! L7 j/ i3 K; A
一点点无心错
) ?1 z, n& H0 D; r! ?. T! T3 r) p 谁没有一些得不到的梦1 b2 W8 ^# Q1 ?# @! q* c
谁人负你负我多
/ E$ P7 u6 c f1 p$ _5 [- O 谁愿意解释为了什么$ L$ w* p- _9 [- |+ S/ O* O7 o
一笑看风云过" o' y4 B5 Z) K# t4 l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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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这一行行歌词,唐帅的内心开始沸腾起来,似乎每个字都一个一个击中了他的心脏,疼得厉害,眼前开始闪过一张张不同的面孔。他(她)们或喜,或悲,或怒,或笑,或恨,或爱。每个人的一生都会特别喜欢几首歌,不是因为歌词优美,也不是因为旋律优美,而是因为这几首歌在说着自己的故事!
4 f- J0 o4 x6 G- z( _- U 唐帅悄悄站起了身,慢慢走出房间,过了走廊,又穿过大堂,在服务人员训练有素的注目下,一直走到大马路上。他一边抽着烟,一边看着远处黑夜的星空,凝神沉思。9 H9 ?" w' n! Q7 S6 L+ D
等明天太阳升起来的时候,自己将正式接替由甲,担任销售总监一职。也就是说,从明天开始,自己就要真正走到战场的最前沿,跟敌人开展最激烈最残酷的斗争。
% u' Y9 R2 X# j8 ~ 唐帅狠狠抽了几口烟,把烟蒂扔在脚下,用皮鞋又狠狠踩了几脚,直到把火星子完全踩灭。非洲草原上,不管是狮子,还是羚羊,太阳升起的时候,首先要做的就是奔跑!!!!唐帅知道,这个故事同样适合自己,今晚回去睡一觉,第二天眼睛睁开的刹那,新的一轮战争又要悄无声息的开始了.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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% e, V0 v. m! d! _1 o-全书完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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/ K- C8 a# K' ^" c3 q+ V a后 记
2 D. y- K5 y: d+ J 今年北京的夏天有点闷热,我却浑然不觉。" A& J; A6 Z3 f7 x, I
当我在电脑屏幕上敲出"全书完"三个字时,已是深夜2点了。此时此刻外面漆黑一片,但内心久久不能平静。不敢相信,这篇二十万字的小说,我只用了短短三个多月,中间没有出现任何停顿,几乎是一气呵成。而我的上一部长篇,却用了整整三年时间。" J% E s0 Y" O' p
为何有这么大的差别?
: a1 ^$ O8 J6 U0 l! H 家人说:"因为这本书太真实了,真实到只是纪录过程而已。"我想不出其他更好的理由,只有默认。7 s& W4 y% {1 n/ s, P9 W
我习惯于晚上写作,这是我一天当中思路最清晰,情感最丰富的时候。整个写作过程非常辛苦,时感疲惫,但是又很快乐,自己处于一种亢奋状态。这让我想起了最常见的一群人"程序员",码字与码代码有很多相通之处,同样的英雄主义,同样的傲气,同样的耐得住寂寞,同样的享受整个过程。
' P- a' O0 W) Q1 }6 S0 u, i9 M 正是这种相通,促使我毅然去写一个程序员眼里的商战故事,一个男人的故事。以销售写技术,以女人写男人,这四种截然不同的思维与视角,是我写这本书的最大挑战。坦白的说,我在做一件吃力不讨好的事。庆幸的是,我坚持下来了。0 x0 u! z& ?! ~: ?* r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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写作过程时,我的眼前常常浮现很多人鲜活的面孔。这些人有我的同学、同事、朋友、领导以及客户,他们及他们身上所发生的一切,是我取之不尽的故事原型。在此,请允许我感谢一些朋友:
) Y# _9 a! B0 p' A1 N7 Y) T 感谢中软集团中软融鑫有限公司总经理王凤朝先生;
w9 e# V) ~! e( V7 D G/ c% |+ D 感谢北京盛华智诚国际科技发展有限公司总裁杨波先生;
$ B+ c* D6 z2 y5 {3 l$ @( i" Z 感谢星河集团商业地产王荣峰先生;5 X& |( ]2 U" w# ]$ {" D; U) ~, j
感谢广州中睿信息技术有限公司营销总监张丁秀(Helen)女士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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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书得到了一些出版界朋友的关注和厚爱,在此深表谢意。
% @! I# p' J' m5 y% j8 j3 v 感谢磨铁图书总裁助理刘杰辉先生,这是一个很有才华的年轻人,他对图书的专业与诚意都令人敬佩;9 V' K' H2 s2 h, [, F6 k/ @. W
感谢磨铁图书编辑中心主任马利敏先生,他的细心与市场敏锐度,令人印象深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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" u. a* I: K7 `! `" P5 f- t1 A- U) V, Y 我还要感谢一个人,我的家人朱用机先生。他是本书的第一个读者,付出的心血不亚于我。感谢这么多年来相儒以沫的生活,他用男人宽广的心胸及绵绵不断的爱,给了我一个温暖的家。/ k9 G0 l& c. K# B# V: V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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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09年7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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